徐载靖身边的梁晗低声道:“靖哥儿,这朱大郎喝的不是白开水,是真酒!”
徐载靖一笑道:“可能朱大哥酒量好!”
梁晗不置可否。
又吃喝了一会儿后,徐载靖起身和载章耳语了几句,载章点了点头。
随后,徐载靖和梁晗拿着酒盅和酒壶,带着钓车、青云朝外走去。
在游廊下走着,
梁晗指着一个院落道:“靖哥儿,黄家哥儿就在这院子里。”
“走!”
徐载靖率先走了进去。
“啊!”
还没进屋,徐载靖和梁晗就听到有女子的惊呼声。
“成何体统!有辱斯文!禽兽不如!”
有呵斥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叮铃”
“当啷!”
“你要干什么!疯了不成!”
梁晗站在徐载靖身旁:“靖哥儿,怎么了这是?”
徐载靖: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说着便朝房间走去。
还没到门口,就有一个女使哭着朝外走来,衣袖和领口还有撕裂的痕迹。
徐载靖一抬下巴:“钓车,你陪着这姑娘去。”
“看我干嘛,听靖哥儿的!”
说完徐载靖便朝屋内走去。
刚进屋,
徐载靖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,
从门口就看到靠里的几个穿着体面的男子都站在桌旁,
桌上菜碟已经七零八落,
正对房门的那人正在呵斥。
徐载靖一转头,就看到了左手边坐着的一个健硕青年,脸上有一道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