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载靖赶忙点头。
张方颜:“行吧!可惜,咱们做不成亲戚了。”
众人说着话,便走出了大帐。
一番热闹后,众人将汴京家中带来的东西分了分。
勇毅侯徐明骅则带着徐载靖兄弟二人回了大帐中。
绕过舆图,
进到起居的后帐中,
父子三人坐了下来。
徐载靖看着摘下兜鍪的父亲,
四舍五入,近两年没见的父亲,如今头上已经有些不少的白发。
“父亲,您怎么,这么多白头发了?”
听到这话,
勇毅侯摸了摸脑袋,故作轻松的说道:“为父也不知道为什么!许是年纪到了?”
一旁的徐大郎沉声道:“小五,如今几万袍泽的性命,皆是系在父亲身上,父亲他费心劳神,怎么可能没白头发!”
徐载靖心疼的看着父亲的模样,点了点头。
勇毅侯看着小儿子的眼神,闭眼摇头道:“靖儿,别这副样子看着我!京中多少人想在这个位置,如我这般的费心劳神还没机会呢!”
徐载靖:“父亲,京中的事情,您都知道了?”
勇毅侯颔首:“陛下之前给我来过急信,嘱咐我莫要为这事担心。”
“好了,别说为父了!靖儿,你这般的来前线,伱的科举怎么办?难道是不打算读书了?”
听到父亲的问话,徐大郎认同的点头看向自家小弟。
徐载靖摇头道:“父亲,孩儿院试已经过了,书还是要读的。来的路上,学究给孩儿布置的课业,孩儿已经完成一半了。”
“只待您这边和曹家爷爷谋划的事情结束,孩儿便回京继续读书。”
勇毅侯叹了口气道:“靖儿,这般几十万人的战场上,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不少,何苦耽误读书。”
“而且,战场上的事情,你不过是和你孙家表哥们学了些,虽然我是你的父亲,但也不会让你领兵的!”
徐载靖看着勇毅侯:“父亲,您和大哥在战场搏杀,我在汴京待着,念头不通达!尤其是上个月去道院后。”
勇毅侯和徐大郎自然知道去道院是干嘛的。
勇毅侯和长子对视了一眼道:“你有这般缘由,为父也不多说了。那你就跟在我身边,当个传令的骑军吧!”
“啊?父亲,孩儿不想当传令骑军!您麾下的将校,我都没认清楚,万一明天白高国的军队前出,耽误大事可怎么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