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内官笑着躬了一下身,心中暗道:‘明日得备下些进补的药膳了。’
曲园街
勇毅侯府
头发还有些湿的徐载靖趴在床上,
回来的时候疼的还可以,但是洗完澡后他痛感开始稍稍剧烈了起来。
知道自己爱徒被打棍子的殷伯送了些药来,配合着碾碎的金不换,正要敷在了徐载靖的臀部。
看着半褪的亵裤,青草面不改色咬着嘴唇,一手药碗一手玉片的给自家公子涂着。
门口的花想和云想,一探头,看到烛光下的徐载靖,就有些害羞的缩了回去。
徐载靖闭着眼,感受着药物的清凉感叹道:“关键时刻,还是我的老丫头信得过。”
青草抿了抿嘴道:“公子,就是有些发红而已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厉害的伤呢!”
“怎么不厉害了?十杖呢!好好涂!”
盖好防污的褥子,青草又将被子轻盖在上面,
徐载靖闭着眼道:“你们两个进来,我这头发还没干呢!”
云想在门口谈了探头后,两人走了进来。
“青草,今晚让夏妈妈把灶火烧的旺一些!”
“是,公子!”
寅时末(早五点)
这个时辰的冬日早晨天色还是黑的。
徐载靖住的屋子烛光亮了起来,
有声音传来:
“夏妈妈,多兑两盆水!公子要用!”
比平日里起床时间稍微长了一刻钟左右后,
徐载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带着青草出了院子,来到了跑马场上。
昨晚的小雪早已停了,跑马场到是稍稍变白了些。
徐载靖让青云将所有的羽箭都放在了跟前,没让青云在箭靶前站着,
随后徐载靖便站在那里开始射箭,
平日里徐载靖多是拿一两筒练习,每筒三十支,如今早这样拿六筒羽箭的时候很少。
“哚!”
羽箭钉进了箭靶里,震落了箭靶上不少昨夜落下的雪花。
二十支射满一个箭靶后,徐载靖便换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