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炯从船上走了下来,
看着岸边的父亲,呼延炯赶忙走了过去,身后跟着擎着一对儿隼的养鹰人,和提着笼子里一对儿大雁的潘家仆役。
“父亲,你怎么来了?”
听着呼延炯的话语,呼延海苦笑了一声道:“来,慢慢跟你说。”
走了许久,
到了登州水军驻地,
呼延炯还有些不可置信:“父亲,你是说咱们家爵位没了?”
“嗯。”
呼延海叹了口气道:
“唉,我和你母亲以为他们只是倒卖些辽东珍奇,没想到。不说了。”
“父亲,其实,那爵位和咱们五房也没什么关系,就是那我和。”
“你的亲事,徐家没说断,也是托了人家的福,你爹我还能在这登州水军当个官。”
“那我外祖家之前因为母亲,是有些怨言的,如今如何了?”
呼延海笑了笑道:“如今?登州水军都指挥使你可知道是谁?”
呼延炯摇了摇头。
呼延海道:“是齐国公在汴京摇挂着名。”
“啊?也就是说如今登州水军还是您说了算?”
呼延海点头:“如今整个金国的东西,朝廷只认和潘家兑换。”
刚才有些难受的呼延炯眼中一亮。
“回汴京吧,”
快到七夕的时候,
如往年那般,街上又有许多卖磨喝乐、水上浮、谷板的商贩。
积英巷盛家,
迎来了转折亲成国公冯家和长兴伯符家的几位大娘子来访。
大娘子们都买了不少上面说的小东西当做礼物。
王若弗迎着亲戚们进了寿安堂,
盛老夫人赶忙站了起来。
待众人落了座,上了茶,便闲聊了起来。
两家亲戚来,主要是感谢盛家和王若弗给送了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