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才能在诸多古城诸多筑基上人中,打响名声。
钱钧铭若有所思,接过令牌正要离去,忽然脚步一顿,回忆起一个不知好歹的修士。
“对了,叔父,门中有还有一位筑基上人来访,但并未送上礼物,亦是无人介绍。
侄儿,按照既往规矩,打发他去了。”
区区一个筑基修士,钱槐锦毫不在意,以他的身份,大度古城中不知多少修士要讨好。
“那修士唤做何名?”
“似乎唤做霍昭。”
“霍昭?
“霍昭!”钱槐锦口中喃喃,旋即面色大变,急切道。“快!快前面带路!”
一刻钟后。
霍昭身穿黑色锦袍,腰间以玉带扎紧,依靠在大厅一角,望着人来人往,采买法器的修士。
“霍师弟莫怪,阁中后辈不懂事。”
钱槐锦堆满笑容,如同一朵盛开的老菊花,身后站着战战兢兢钱钧铭。
霍昭面色淡然,开口道。“钱师兄,师尊有事相邀。
不知是否有空,走上一趟玄真院?”
“有空!有空!掌门师兄相邀,怎会没空?”钱槐锦急忙开口,从忍着肉疼从袖中取出一个封灵玉盒。
“方才招待不周,霍师弟还望海涵。”
霍昭神识扫过玉盒,面色微缓。“如此,明日傍晚劳烦师兄走上一趟玄真院。”
待霍昭离去,钱槐锦面色阴郁,蒲扇般的大手落下。
“啪!”
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瞬息间,钱钧铭面颊红肿,难以置信。
“叔父?”
“叔父?你是我叔父!”钱槐锦面色阴沉。
“方逸的弟子你都敢怠慢,是嫌弃我日子过得太舒服,想寻些刺激
即日起,多宝阁中诸事你就不要负责了,管事之位,交给钧河。
你返回族中,莫要让我再见到你。”
钱钧铭如遭雷击,顾不得面颊上的疼痛,钱槐锦这是要彻底放弃他。
郑晓峰亦是结丹种子,亦是要讨好多宝阁,送他一份好处。
霍昭即使身为掌门弟子,亦不过筑基中期,怎会引起钱槐锦这般大反应。
“叔父,那霍昭行事傲慢,不知规矩,您执掌多宝阁,何必顾忌他。
即使那方逸作为结丹种子,结丹失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