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会。”
赫伯特摇摇头,撇嘴道:“他要是想对我动手,不必费这么大的功夫。”
虽然对烈日教皇目的猜测了不少,但无论哪一种情况,赫伯特这次都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还是那句话,谨慎是必须的,但也别给自己加太多戏。
就像是资本不会在乎体育生动没动它的蛋糕,两者相差的体量差了太多太多。
如果烈日教皇真想对他动手,赫伯特连反应的机会都不会有。
“可是……”弗洛拉犹豫了一下,看上去有话想说。
但赫伯特没让她多说,摆了摆手道:“你不用担心,那件事我会借着这个机会帮你跟他询问一下。”
“我……嗯,谢谢您。”
弗洛拉抿了抿嘴唇,想要解释什么,但最后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她很想说,自己关心的其实不是净化的事情,而是更关心他的安危。
她从不认为赫伯特是一个不懂人心的木头圣骑士,他绝对知晓自己的想法。
而既然他故意岔开了话题,那该是有他自己的想法。
他是在担心有人听到吗?
弗洛拉眯起眼睛,默默扫视房间,试图找到蛛丝马迹。
但她环视了一圈,也没找到任何他人的气息,或者任何魔导道具。
“呵呵。”
赫伯特见弗洛拉一点就通,满意地点点头,转头看向了正在费力咀嚼着什么的饿龙小姐。
“瓦伦蒂娜,你呢?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唔!!?”(嚼嚼嚼嚼嚼)
瓦伦蒂娜在看到赫伯特望向自己后,表情明显变得激动了一些,两手挥舞了半天,指着自己紧紧闭合的嘴巴。
嚼嚼嚼嚼嚼!(紧张的加速咀嚼!)
“嗯?”
赫伯特看了看想要比划些什么的瓦伦蒂娜,又看了看桌子上足球大小的瓦罐。
等等,难道说?
他上前一步,看到了瓦罐里面足足空了一大半的,像是干噎酸奶的乳制品,以及上面残留着的齿痕。
“……哦!”
明白了。
赫伯特全明白了。
“我说你怎么忽然这么安静,原来是被堵住嘴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