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,你安生不了两年!”沈泉听闻蒋家大乱,时刻准备抱走大哥,离这个瘟神远点!
果然,阿坤匆匆赶来:“蒋先生,蒋家基金会的代表,想见您。”
“大哥,我去处理一下,马上就回来。”阿耀满地找拖鞋。
家里两只满地撒欢的人类,和无数放肆的动物,拖鞋这种东西,一转头就能失踪。
“去换鞋、换衣服,像什么样子!”沈悬实在看不下去,嫌弃地将人搡出去。
他一扭头:“沈涵、沈瑜!你们两是峨眉山的猴子吗?都给我下来!坐好!”
沈悬长叹口气,欣慰的眼神最终落在沈泉身上,好歹留个下个正常的。
“大哥……”沈泉脸色凝重,“我不放心,我要去看看!阿耀要把你弄跑,我当场打死他!”
然后他把一大坨兔子扔过去,拍拍屁股就跑了。
沈悬耳尖通红,
抱着八哥狂吼:“你有病吧!!”
沈涵、沈瑜瞧热闹不嫌事大,拖鞋都没穿,光着噼里啪啦跟着跑掉了。
沈瑜手里甚至还捏着份竞赛卷子,也是个大奇葩!
他顺利参加高考,如愿与姚嘉运做了校友。
这个假期,正在准备实验竞赛。
大客厅门虚掩着,博叔刚给客人上完茶水,转头就看见二只扒着门缝,鬼鬼祟祟叠猫猫。
“你们……”他吓一大跳。
沈家二傻集体比“嘘”,耳朵竖得比驴还长。
阿坤撇开脸,眼不见为干净。
阿耀根本没换衣服,居家t恤,休闲裤,穿着拖鞋,腿翘得老高,他头发有点长,稀碎遮挡着额头。
反观蒋家来人,各个西装革履,大热天捂得铜墙铁壁。
基金主席,嘘寒问暖,前戏演得山路十八弯。
阿耀不耐直接打断:“不用卖关子,我知道你们的来意。”
蒋泰遗嘱的雷,就是他埋的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细节。
如今,港城对蒋家盘剥的不满,已达顶峰。
他们还想推阿耀出去顶锅,怕是嫌活得太长!
“大少与蒋公一样,雷厉风行。”基金主席笑得虚伪,“您姓蒋,我们都听您的。”
“蒋家资产,都是蒋公打下的血汗江山。我们也不希望他流失,白白便宜了一群不相干的人。还请大少过海,重新继承蒋家。我们将以最快的速度,解散基金,取消紧急条款,物归原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