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就乖乖闭嘴了。
阿耀的手指,悬在接听上:“不,大哥,你就是爱我。”
“你、你他妈变态吧!”手捂住嘴,沈悬压低声音。
阿耀的笑,从他胸口传来,和胸腔共鸣:“你喜欢变态,我知道了,我会满足你的,大哥。”
“别接——”沈悬要被逼哭了。
晚饭,沈悬没来客厅,在自己屋里吃的。
阿耀又被赶去后门吃饭,他蹲在地上,端着碗大口吃饭,真香!
……
阿耀吃了顿豪华自助,乐疯了。
结果第二天,沈悬一早就走了,只跟博叔说,去给父母上坟。
阿耀摸摸鼻子,想跟着去,又怕被当场打死,就地埋了。
左思右想,决定夹着尾巴做狼,正好卓美珊那边,还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。
沈悬是绝不吃亏的性子,利用阿耀不敢再黏糊,大大方方去见李飞光。
蒋天申手里的毒药,让他如芒在背、如鲠在喉!
他感到一种无声的威胁,汹涌淹没安全堤岸,跨越底线,像戳入骨髓的刺,不得安宁。
沈悬发誓,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将蒋天申送进去!
噩梦如野犬,在他一片废墟的记忆里,横冲直撞。
还是那栋郊外小白楼,小心翼翼复刻着半山别墅。
上次来,李飞光下楼亲自接他,这回,是位胖乎乎的管家。
沈悬走上楼梯,“哪吒”冲刺的画,不翼而飞,挂着张不伦不类的装饰画,好像临时凑上去的。
刻意拉开的距离感,欲盖弥彰。
沈悬走进客厅,李飞光背对着他,站在窗前。
复古落地窗,外面树木茂盛,光线遮遮掩掩漏进来,他明明在光里,却好似站在雨中。
李飞光手里夹着烟,没点燃,像个分心的道具。
沈悬车祸后,他整日待在医院,索性开始戒烟。
他是把老烟枪,离烟如离魂,现在,也算能淡定对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