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南将她肏喷了三次,她的小穴也被精液糊满了。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,她推了孟鹤南一把,“做够了就快走。”
“做不够。”
还不忘用马眼蹭着红艳艳的阴蒂。
“我够了。”
她都快进入贤者模式了。
知道好不容易舒坦了变得好说话的怀愉不能再被惹恼了,他没再纠缠,抱着她进浴室。
“我走可以,愉儿以后不许不见我。”
“看我心情。”
她没把话说死,毕竟这么好用的一根就这么放弃掉太可惜了,但她又不是很想一直跟他扯上关系。
最终归结为这四个字。
孟鹤南伺候着她洗完,也冲了个战斗澡。刚刚在墙边抱着操她,床单没怎么弄脏,就是那地上不能看了。
孟鹤南又将地上打扫干净。
“晚上愉儿跟谁有约呢?”
发现怀愉不止一次地查看手机上的时间,孟鹤南问道。
怀愉也不避着点他,直说谢舟的大名。
“愉儿就不兴哄哄我说没有跟人约好。”
“你值得我费这个劲?”
穿了裤子就不认人的典范,非怀愉莫属。
他还是别问她当他是什么了,大抵是自取其辱。
“谢厅长的独子?愉儿,你别把自己玩进去了。”
?
谢舟这来头,不小啊。他怎么说服自己,跟她保持不正经的男女关系的。她有点想反悔了。
“要他戴套,别搞出人命。”
男女朋友还说得过去,要是有孩子了,那就不好办了。
“知道。”
还好她有统子,她不想的话绝对闹不出来“我们有一个孩子”的事故。
“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吧,愉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