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求饶地轻喘着,秦炤越发红了眼,“你越这么喊,越想重重肏你呢。”
那口柔软的蜜穴紧紧咬着他,通红的穴口看起来就贪吃得紧,他伸手,轻掐了下肿胀的阴蒂,惹得怀愉小声啜泣,“不要,别……”
她那里很敏感,往日自慰都不敢摸那里,怕真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来。
她的哭腔让他越发兴奋,摩挲着阴蒂不愿撒手。
“秦炤!”
“你知道我的名字?”
“你这时候要问这个?”
她竟嫌他不解风情。
“秦炤,你别咬着我,我要看你。”
闻言,他松开嘴,抽出肉棍,又将她翻过来跟他面对面。
有点想吐槽他,但算了,有其他更重要的事。
“干嘛要看我?”
她懒得跟他多说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垫着脚冲他吻来。昨天发现的,亲吻能让她更舒服。
“亲你。”
她亲密地将舌尖探入,勾着他的,不停舔吻。
“谁教你的?”
这么色的舌吻方式,他不信她能无师自通。
“煞风景,你闭嘴。”
也不知道他哪那么容易生气,真就抵开她的下巴,闭了嘴。
怀愉没办法,只得哄着。不停啄吻他的唇瓣,上嘴唇亲亲,下嘴唇也亲亲,舌尖想要抵开他的嘴巴,润湿了他的唇缝。
“乖乖,我想亲你,你让我进去嘛。”
又惹得秦炤一个瞪视。
哦,不喜欢攻防互换。
罢了,不亲就不亲,能肏她也行。怀愉自顾自地套弄着他的性器,累了就往他身上倒。
“这么快就放弃了,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走心。”
她只管在他身上点火,自己累了就不管他了。
“急色的是你,像木头的也是你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?”
她委屈巴巴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