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喊得糯糯的,不像是骂人,而像是撒娇,听得甄不贾骨头都轻了几斤。
身为阴癸派传人,姜悦儿要是没有些对付男人的手段那可真是在说笑,她只是拿颜开没辙而已,对付甄不贾这个武功还没到之境的胖子,手段不要太多
。
甄不贾听到那声也是心猿意马起来,忍不住就像答应姜悦儿的任何要求。
好在他也是久经考验,在强大的求生欲的帮助下,甄不贾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忍了下来,用头不断嗑地板,将大理石的地板都嗑碎了,嗑得额头都破了,靠着剧烈的疼痛,这才克服了姜悦儿的魅术。
清醒过来的甄不贾一边忍着疼痛,一边苦兮兮地向姜悦儿讨饶:
没了就没了,反正你天莲宗也不是好东西,居然还敢欠我阴癸派的票资,简直是找死!
姜悦儿在心中腹诽,但是现在这个关头,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肯定是不能说的,于是姜悦儿笑盈盈地道:
姜悦儿这话倒是不假的,天莲宗相比于武功,在做生意上更有天赋,而谈生意,酒色从来是最好的润滑剂,所以天莲宗一直以来都是阴癸派亲密的盟友——当然,盟友归盟友,这完全不妨碍两个门派互捅刀子。
姜悦儿脸上满是真诚,比珍珠还真的那种。
甄不贾迟疑道:
如果真的只是小忙,他倒也不是不能帮一下,毕竟现在天气还不热,地板挺凉的,他也想起来。
姜悦儿对甄不贾道。
这倒也是……
甄不贾不以为耻,反而十分欣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,毕竟就没骨气和擅于跳反来说,魔门还真没谁比得上天莲宗。
见甄不贾态度松动,姜悦儿心中不由暗暗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