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舒服点。”
我痛经会痛的特别厉害,有时候甚至能痛晕过去,整个月经期我都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只有泡过脚,再捂着肚子才能好受,还不能受一点凉。
吹了风就会头痛。
以前我不这样,自从生了孩子才变得这么娇贵。
“哪有那么痛,我看就是装的,当女人的谁不会来血,我来血还会做活呢,哪像你这么惯着她,媳妇不能惯,越惯越完蛋,你看看她现在这性子,就该狠狠的调理一下。”婆婆絮絮叨叨,却不敢直接让温志仁停手。
婆婆不怕我,却很怕温志仁,尤其他发脾气,婆婆都会闭嘴。
我听着有些烦,看向还在骨折恢复期的婆婆,阴阳怪气,“摔了腿都没把婆婆一身的劲儿给摔软了呢。”
婆婆冲我翻了个白眼。
“那是你娇贵,我们可跟你比不了,别说是骨折就是断了腿第二天都得下地干活,哪能跟你比啊。”
我捂着小腹,额头都在冒着虚汗,是真没什么力气和她争辩,看向温志仁。
许是刚才我们说好要好好过下去的原因,温志仁收到了我不耐烦的眼神,看了眼他妈妈,“好了妈,您去隔壁休息吧,村里天气比城里凉,现在天快暗了,你别受凉了。”
婆婆一脸嫌弃。
“我不嫌弃,我就在这看着你,今晚去我那睡。”
这几天一到晚上温志仁都会去婆婆那边睡。
不要多想,隔壁有两张床,来的时候婆婆从邻居手上借来的,我知道她打什么主意,纯膈应我。
她不知道的是,这段时间反而给了我便利。
我看向婆婆,眼神闪烁着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