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月看着他背后的伤疤,抿了抿唇,有点心软:“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,回去我就教你画符保命。”
走在前面的杜为康从鼻子里哼了声,说:“这还差不多!”
下去的山路要比上来时好走,到洪家时,里面正传来一阵阵的哀嚎和拍打声。
林晓月心里一紧,忙走进去,发现洪父还孤苦伶仃地坐在地上,一看见林晓月,便急得拍起了大腿。
“您终于回来了!老婆子半小时前就开始胡言乱语了,我吓得不行,但又走不动,只好盼着你回来。”
说完,洪父又探着头去看林晓月身后,发现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,一块肉也没少,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林晓月快步走进房内察看情况。
所幸她走前加固了一下绳结,洪母动得那么厉害也没能挣脱,不过手腕上不可避免地磨出一圈淡淡的血痕。
洪母一直在床上挣扎,面对来人没有一丝意识,面色朝红,汗水大滴大滴流下来,看起来十分痛苦。
林晓月看着,忍不住皱了眉。
刚走出房间,就碰上了被杜为康搀着走过来的洪父,洪父神色紧张地问:“老婆子怎么样了?”
“没事的,只是有点连锁反应。”林晓月算了下时间,半小时,大概就是她火烧荫尸那会儿。
荫尸的肉被洪母生吞,和它产生感应也正常。
肉早就消化了,在洪母体内作祟的是尸毒。
林晓月让他们去休息,自己则走到屋外,在洪家摇摇欲坠的储物间里找到了绿豆和糯米,装在干净的碗里,又打了杯清水,才回到屋子里。
“别进来。”留下这句话,林晓月进了洪母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