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副将亦是皱眉说道。
不对,有十二万分的不对劲,耶律余睹不是傻子。
一万多的人马,突然消失了,打水漂一样的一点动静没有。
已经这么多天了,箫克劲就是潇洒,也该潇洒够了吧。
“传令耶律野奇,让他集合人马,去找,一定要找到箫克劲!”
耶律余睹冷声说道。
待手下走后,看着周围的马匹,耶律余睹喃喃自语道:
“上天保佑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河间府,沧州
“伯修。”
“世辞兄。”
乾宁军都指挥使和定远军都指挥使陈平台、重兵奎。
河东、河北两路多处失陷,京东东路正在闹贼灾。
如今河东两处宋庭用来防备辽人的两只驻军长官,如今是沧州等几个州县名义上的统治者。
可是这日子不好过啊。
两人带兵聚集在一起,自然是为了自保。
酒席上,两人的面色都不好看。
“这一杯敬刘俊峰,算我之前看错他了,是个好汉。”
“来,共敬死难的兄弟们。”
酒过三巡,重兵奎抬眼看了看一旁的陈平台道:
“世辞兄,现在你我二人可是共赴火海,你有什么想法?”
说到正题,陈平台看了看对方不动声色道:
“宁边军被打散了,辽人和梁山贼寇如今算是把咱们包围在这里,进也不得退也不行,迟早都得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以咱们两人,合起来撑死就是四万多人的兵力,还不够辽人塞牙缝的,梁山贼寇也不是好热的,战斗力有目共睹,从无败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