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不是为宋江准备的,谁知道他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,也算是阴差阳错。”
“你想怎么办?也像方春儿一样将郓州城里搅个天翻地覆?”
顾铭却摇了摇头:
“郓州不比高唐州,没有那么多可破坏的东西,再加上咱们上次一闹,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。”
“不过宋江忽略了一点,这郓州城的水太深,他把握不住啊。”
郓州城做为顾铭最早耕耘的地方,宋江恐怕都不知道郓州城上上下下,到大街小巷,有多少顾铭的探子和钉子。
这些人即便不能控制军队,却也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多米诺骨牌效应。
弱小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流言蜚语。
早些顾铭放回来的俘虏们果然发挥了作用,待劝降的信纸雪花一样飘进郓州城中,即便吴用三令五申不得观看,却也是徒劳的。
“唉。你说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“那可不,我以前在梁山的时候,那的人就是说一不二,说什么就是什么,虽然苦了点,但是吃的比现在好,干的好了还有赏钱。”
“是吗?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就凭咱们怎么可能斗的过人家文曲星,想想以前呼延灼多威风,不一样败在人家手里了?”
“我还听说咱们现在的头领,就是都不过人家才反了梁山。”
“我看啊,这次是又完了待会都小心点,不对劲了赶紧放下武器,人家不杀俘虏。”
围而不攻,骚扰攻心,风雨飘摇的郓州城已然四面楚歌,人心惶惶。
吴用寻到宋江,心急如焚:
“哥哥,不能在这么下去了,军心大乱,若不主动出击,不用顾铭出手咱们就崩溃了!”
“军师你说当如何?”
吴用连忙说道:
“早在高唐州之战,顾铭此人就擅攻心,弄的守军苦不堪言,困死围城,如今我们当出其不意,主动出击,打他一个措手不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