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骂咧咧道,“姓杨的怕死的很,他知道今日发生了数千人的大战,吓得不敢开城门,怕混入了贼子。”
说着,将信推了回去,说道,“叶兄可还有什么交代?”
虎子想了想说道,“没有,只是说这封信一定要交给长史。”
孙县尉点了点头,说道,“按理说这种事情,我应当代劳。但毕竟是涉及你家主人的大事,我怕是说不妥当,你随我来吧。”
虎子担忧道,“孙县尉,你想个法子即可,今日刚冲撞了长史,万一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孙县尉昂然道,“便是再被他揍一顿又怎滴?”
“叶兄的事情,我便是被打一顿棍子都无碍。”
说着,迈着四方步往前走了几步,忽然想起到什么,看了看虎子说道,“当然,你小子是叶兄的人,跟着练了一段武,一会儿长史若是打我,帮我拉一拉。”
闻言,虎子连连点头,“孙县尉,您放心,俺的武艺也不赖,弄死几个长史轻而易举。”
孙县尉斜睨道,“去去去,你主人那么聪慧,你怎么那么憨,弄死他作甚?拉着点,别让他使出力道即可。”
州衙内。
杨长史看着孙县尉以及跟随而来的虎子,当场把砚台举起来,朝着孙县尉便砸了过去,“混账,谁让你擅离职守的!”
孙县尉被杨长史的粗暴给弄蒙了,却是没有反映过来,眼看砚台就要打在脸上。
只是此时,震撼人的事情发生了。
只见跟在孙县尉身旁,一直默不作声的虎子,眼疾手快,手一探,便将砚台抓住了。
甚至于里面的墨水都没有撒出来。
杨长史一脸惊讶道,“好俊的功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