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山贼余孽一口气抓了那么多,又有妥帖的罪证,而李哙最近又不知所踪,叶渡这家伙又整天打井干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。”
“孩儿觉得,这正是您一鼓作气,荡平沧州的大好时机啊!”
“怎么您老人家也开始休息了呢。”
沈峤年示意身边儿的美娇娘去按按他的脚,然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之声,看着一脸没出息样的沈通,声音低沉道,“你还是太稚嫩了。”
“做事情不要做绝,就拿上一次薛家子的事情来说,叶渡他们不也是点到为止么?
很多事情,可以威逼利诱,但是不能做的太绝,容易鱼死网破。”
沈通道,“现在没有了这群梁山贼余孽,他们手底下所谓的赏金客能有几个?咱们派出人去,每天堵在路上,劫道也好,打砸也罢,折腾他个三五天,他们自然就老实了。”
“如果他们还不认输,不肯乖乖地把好处交出来,咱们就直接烧了他们铺子!我想没有谁,能承受得起这些损失的。”
“爹,做人不能太仁义,您想想他抢咱们家生意的时候,怎么不缓一缓呢?”
“你不施展雷霆手段,他们怎么肯乖乖低头呢?”
“您要是下不去手,儿子替您出头便是。”
沈峤年诧异的看了一眼沈通。
思索了许久之后。
“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,我自由决断。”
“遵命,爹。”沈通行礼后离去。
过了许久之后,山头之上的最后一位客人终于来了。
来者头上戴着帷帽,身边儿跟着一个弯着腰的老仆。
沈峤年赶忙起身,一脸的惺惺作态,“大人何至于亲自跑一趟,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老朽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