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母哭哭啼啼道:“那我儿子怎么办?我们许家又怎么办?”
许筱悦:“我有办法救他。”
许父许母先后追问:“什么办法?”
许筱悦出声说着。
并没有注意到,亚瑟躲在立柱后,打开了口袋内的录音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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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“加班”下来,沈令琛酣畅淋漓,饱食餍足。
而时凝小身板都快散架了,简直比跑八百米还累,缓了好一会儿还在气喘吁吁。
沈令琛抱她去浴室洗澡,无奈道:“看来安全区的特训都白费了,身体素质没有一点进步。”
“再好的身体素质也经不住你这样压榨啊。”
洗好澡后,时凝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的星空顶,若有所思。
沈令琛擦干了身上的水珠,躺下揽她入怀,手刚碰上她的腰,时凝就抱着被子滚到了一边。
下一秒,她又被沈令琛拽回怀里抱着。
“不动你。”
时凝松了一口气,就听见他问,
“在想什么?”
她抬头看着他,“你送给舒情那条有监控的项链,的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录下证据,但现在许屿白还在局子里蹲着呢……”
沈令琛蹙了蹙眉,“那条项链是以你的名义送的。”
时凝愣了一秒,这才反应过来,他是怕她误会。
“我才不会吃飞醋,而且舒情和我关系那么好,你送她东西也没什么。”
“除了你,我不会送任何女人东西。”
时凝扑哧一声笑了,“没想到哥哥这么守男德?”
“不敢不守,回头你带球跑怎么办?”
说着,沈令琛的视线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