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琛半笑不笑,“确实是。”情有独钟。
“你对她既然这么情有独钟,怎么不带她出席昨日的宴会,官宣她的身份?让她见不得光,可不是君子所为啊。”
沈南寻又摆出了一副兄长的模样,满是谆谆教导的既视感。
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忘记了在他这里吃过的瘪。
沈令琛不免轻呵一声,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“见不得光的人是我。”
沈南寻瞳孔地震!
他和时凝的关系不就是见不得光吗?!
沈令琛察觉到了他骤变的眼神,视线故意落在他的身上。
眸色深了深,又道:“况且有人惦记着,不得藏好么?”
这个惦记的人,说得就是他。
沈南寻隐隐感觉到了,但他又没有十足的证据,内心疯狂咆哮着,快要疯了似的。
他按捺不住怒火,语气开始变得不善。
“要是传到爷爷耳朵里,你要怎么交代?可别牵连我,让我被责问御下不严。”
“御下不严?”沈令琛嗤笑一声,不屑道,“除了年纪,我还有什么在你之下?”
沈南寻听到他这一句话,脸色挂不住了,夹着烟的手也顿住了。
可偏偏这门口人来人往,他不好表露出任何情绪来,只能说……
“我是你哥,长幼尊卑的规矩,还需要我提醒你吗?”
沈令琛哂笑,满是轻视和不屑,捻灭猩红的烟头,瞥了他一眼。
“我就是规矩。”
话音落下,他径自离开,回复着时凝的微信。
【除了你,还有谁能在我身上到了一次又一次?】
消息发送出去后,安奇正好将车开过来了,恭敬地给他打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