栩意蜷缩着腿,把下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。
她想象不出沈臣玦这样铁打的人怎么也会发烧感冒。
他疼痛都不怕的人,居然被发烧打倒了。
也是他活该,要去淋冷水。
栩意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铐。
她可真长本事了。
警车坐过了,手铐也带过了。
她没犯法,还把这些都体验了个遍。
说出去,谁会信。
栩意嘴角轻轻下垂,脸上是失落的神情。
她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,就这么被沈臣玦找到了啊。
她不甘心。
她努力了那么久,隐藏了足足四天,就差一点点。
当时她听见沈臣玦的大姐夫说那些话时,生气的真的没考虑太多,就想为自己辩解。
话说了之后有什么后果和他们以后对她的态度她都不在乎,她就是气不过。
凭什么他们有钱人就用高高在上的姿态,不分对错的来任意指责和诋毁她。
她不是卑微的求爱者,就算她是,她也不需要把自己放的那么低,她不廉价。
最重要的是他是知情的,他知道她是被迫的,可是他还能这样说,她不理解。
后来,她吵过后,想趁着生气,发一通脾气,出老宅,回到沈臣玦的那个家去。
她想自己一个人在家,不是跟他们接触。
也是后来,栩意出去看到客厅没人,她才决定将计就计,趁这个机会悄悄离开。
沈母对她还是没有沈臣玦那么防备的,她观察过。
而且越是戒备森严的地方,他们越自大,容易盲目自信。
她本是想在老宅找个地方躲起来,再找机会离开,谁想到她顺利的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