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这个晚上,胡拥军做东,祝贺江启辰和陆自明调换工作岗位。仍是几个老朋友,所不同的是章哲立晚上参加房产集团王荣坤的宴请,不能参加朋友聚会。换之以李哲中和钟琴心。吕晓卉也参加了此次聚餐。众人纷纷向二人道喜,陆自明心情并不爽,酒喝得也很慢。
胡拥军坐在他身边,凑近他耳朵,悄声问道:“兄弟,你跟叶苹苹离婚啦?”
陆自明有些吃惊,这个事除了家里人知道,他并没有告诉谁。从内心讲,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不好到外面宣扬。况且,他还抱着复婚的念头,万一成功了呢?又何必画蛇添足到到处说。胡拥军肯定是知道了,否则不会这么问。他小声问道:“军哥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她妈那天跟我妈说的。听她妈说,她又再婚了。”
“啊?”陆自明吃惊地高声叫起来,其他人以为出了什么事,都停下闲聊看着他。
“哦,没事,我俩瞎聊呢!”胡拥军解围道。
众人恢复常态,继续喝酒聊天。
“听说对方是一个开金属加工厂的小老板的儿子,我们都不认识,其他也没什么信息了。”胡拥军从他惊讶的表情中知道,陆自明肯定还不知道叶苹苹再婚的消息。
陆自明没再说什么,复婚的念头看来破灭了。他不由得担心起儿子的情况,对方有孩子吗?以后会不会受到继父的欺负呢?心里涌出无数的问题和担忧,心情顿时跌入低谷。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,原本苦辣的酒水现在如饮甘泉,一杯接一杯放胆畅饮。最后已经彻底断片。
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赤条条躺在卧室的床上,灯亮着,卫生间传来洗浴的流水声。他感到头很沉,恍如隔世,记不清今夕何夕。晃晃脑袋,看了看时间,已经夜里十一点了。怎么回家的?谁在家里洗澡?脑子里混混沌沌,想不清楚。坐起身来,下意识地喊了声:“苹苹!”无人应答。
过了一会儿,水声停了。吕晓卉裹着浴巾从卧房的卫生间走出来,看他靠在床头,问道:“哥,你醒啦?”
“嗯。”陆自明才想起了晚上的聚餐,问道:“你送我回来的?”
“嗯,哥,你晚上怎么拼命喝那么多酒啊?怎么劝都劝不住!”
“他们人呢?”
“他们这会应该还在钻石会所唱歌吧!你到二场之后,换了啤酒,连着喝了五六瓶,当场吐了!把包厢弄的一塌糊涂,后来他们换了个包厢,我把你先送回来了!”吕晓卉说道。
陆自明完全没有任何印象,居然还去了歌厅,自己完全不记得了。
“你晚上怎么了,他们说你好像离婚了。难怪家里一直没有人,上次来嫂子也不在家。”吕晓卉说道。
陆自明没有接她的话,问道:“你还找的到我家啊?”
“嗯,我记性还可以,找到家很快,找你的钥匙找了半天,你放在公文包里了。扶着你,还要找钥匙开门。。。。。。”吕晓卉边说,边坐在梳妆凳上,褪下浴巾,准备穿衣服。
室内空调开的很暖,光着身子也并不觉得凉。陆自明本来心无定所,看见她的年轻白嫩的胴体,浑身燥热。
“你还想来啊?刚才一进门就跟头野兽一样,快要把人吃了,我都有点吓到了。。。。。。自己累了倒头就睡着了。我才去洗好,别瞎弄了。。。。。。”吕晓卉娇嗔道。
陆自明今晚被叶苹苹再婚的消息搞得心烦意乱,心中一团火无处发泄。从床上爬起,站到她的身后,不由分说扯下她的内衣,搂住腰肢。吕晓卉“哦”地长叹一声,镜中表情迷离。。。。。。。
陆自明到了新的岗位上,从一楼搬到了二楼。办公室还是一个单间,比村镇处的房间宽敞些,但陈设同样简单:一张办公桌和真皮办公椅,一排书橱和文件柜,两把椅子,一条老旧的皮沙发。唯一的装饰是一株绿植--幸福树。他一头扎入繁忙的调研,到下属单位、建筑企业和建筑工地调研情况,同时学习海量的建筑业政策文件。建筑业的政策文件很多,从法律层面就有:《建筑法》、《招投标法》及其实施条例、《安全生产法》、《建筑质量管理条例》等等。其他中央部委及省政府的规章制度就更多,还不包括市政府以及市规划建设局自己的文件制度。文件柜里历年各种文件堆积如山,堆得山满海满,乱的像个大仓库。陆自明把一本老的政策文件汇编本放在公文包里,一有空就拿出来学习,把一本书翻得卷了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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