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必如此麻烦,眼下我挺着大肚子出诊不易,娘娘多给些诊费就行。”
收钱治病,大夫的职责而已。
病人能记着这份好意是他们的事。
自己挟恩图报就显得狭隘了。
容贵妃展颜一笑。
“自是少不了你的。”
她知道,依着宋允棠如今的地位和产业,必定是不缺这三瓜俩枣的诊费,但这种不将恩情挂在嘴上,公事公办的态度,让她颇有好感。
“苏嬷嬷,让人将偏殿收拾出来,眼下皇宫已经下钥,让乐安县主在颐华宫休息一夜再离开。”
苏嬷嬷福身。
“是。”
宋允棠望向容贵妃。
“贵妃娘娘刚经历生产,还是先休息为好,不宜过多操劳,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,便先告退了。”
容贵妃点头,看着她离开后,这才望向寝宫中的宫女。
“本宫中途昏迷的时候,外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那宫女简单将事情说了。
容贵妃眼底闪过不悦。
“知道她不是个本分的,却没想到竟是个心思这样歹毒的,今日后,别让她再进本宫的颐华宫,顺便找机会递个信出出宫,让父亲离相府远一些,别沾了他们的晦气。”
相府和恒王一直走的近,这事她是有所耳闻的。
这种时候,她不由庆幸父亲的两袖清风和为人古板,官职混不上去,倒是避开了相府的拉拢。
不过父亲官职虽不高,却也因为文人气度,颇受京中人尊敬。
宫女福身。
“是。”
宋允棠从产房出来的时候,皇帝也在屋里坐着。
宫中近两年添的孩子不多,公主更是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