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点努力都不做,她来日身消道陨也良心不安。
“林青绮,你难道是条狗吗?别人不过是施舍你两根骨头而已,还有可能是别人吃剩不要的,你就忠心成这样……”
他不留情地嘲笑着林青绮,可话还没有说完呢,篷帐中的烛火忽然尽数熄灭,黑暗中响起来了追魂索命的声音:“惊绝,凤炎!”
丝丝缕缕的金线钻入了篷帐中,竟是从他皮肤下慢慢钻出来,林恙晖抬起手只看到了一根根金线悄无声息地穿透了他的血肉,竟像是从他血肉里长出来的一样,他眼前有了垂落的血滴子,他还没有回过神,耀眼的火光忽然撞入了视线。
林恙晖怔了怔:“临仙山!江蕊平!”
想到江蕊平,他瑟缩了一下脑袋,本能地将灵石全数收回了储物戒指里,他不做丝毫犹豫,在瞬间划开了自己的皮肉,硬是在将根根金线从身体里拔了出来,用力朝前一扔,那火焰就烧到了金线尖上,不过也只能到金线尖了。
火焰停了下来,林恙晖冷冷地扯了扯嘴角,面不改色地吞下去一颗丹药:“你不是江蕊平,还想要悄无声息地杀了我,别做梦了!”
“是吗。”十分从容的一声反问飘到了耳边,那停下来的火焰竟是又开始动。
这次的目标是林恙晖的后背。
林恙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,一根根金线以同样的方式贯穿了他的后背,滚烫的热息在瞬间吞没了后背。
“啊!”林恙晖哀嚎一声,他一把扯住后背的金线,在瞬间将金线从身上拽离,后背和手上都落下一片焦黑色。
因为没有割开口子,林恙晖硬生生将他的后背扯下一块血肉下来,其中一根金线还缠上了一节玉白色的断骨。
林恙晖疼得额心都在冒汗了,他又吞下去两颗丹药,双手轻轻一拽,一把金刀就出现到了他手中,他身上灵力迸发,在瞬间朝着金
线挥去,金刀刚刚砍上金线,金线竟是在瞬间缠住了金刀将锋利的刀口环绕住,而后从金刀上快速延长,生长到了林恙晖的手背上,没进了他肌肤里,随着金线没入,那滚烫的火焰也跟了上来,林恙晖咬着牙,握着金刀的手用力一抽,金线终于是缠上了断口。
在金线断开后,他将钻进他皮肉的金线拽了出来,手背上的血肉被扯下来一块,源源不断的鲜血顺着手背流出,而少部分的血肉浑然已经被烧熟。
篷帐中的金线被他斩断一地,可还有金线不断伸长蔓延,朝着他逼近。
林恙晖脸上多了几分凝重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默念灵诀,双掌结印。
淡蓝色的光出现在了篷帐中,带着寒冷的气息冲向了金线,还有站在金线身后的人。
淡蓝色光散开,眼前的火焰和金线慢慢凝结成冰,只是篷帐内忽然多出了另外的气息,林恙晖朝前躬下身子,身体在瞬间蜷缩起来,在地上滚了两圈,这才避开了身后突然多出来的长剑。
他刚松一口气,只觉得皮肉传来一阵疼痛,忽然间皮肉被撑开,一根金线从胸口长了出来,接下来是第二根、第三根……林恙晖惊恐地睁圆了眼眸,那从他身体里生长出来的金线生长的速度极快,一瞬间就缠住了他的手脚,随之而来的就是灼热的火焰。
林恙晖手还没有来得及抬起,无数根金线就从他丹田涌了出来,火焰竟是开始焚烧他的灵根,两个呼吸间的功夫,他身上皮肉就被烧没了一层,就连灵根都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。
他再次忍着痛,扯断了身上的金线,身体已经是摇摇欲坠。
林恙晖重重地摔了下去,哑着嗓子:“十二鸣凤旗,惊凤术,杀人无形,你就是江蕊平。”
篷帐中烛火再次被点亮,端着烛火的美妇人蹲在了他跟前:“林宗主,你仔细瞧瞧,我是谁。”
烛火映衬在那张柔白的面上,照清了那细致的五官。
林恙晖脑海中浮出来了一个名字:“卫南漪……你怎么不死……你为什么也会这样的手段?”
他眼神涣散了几分,手腕微微一抬朝着卫南漪心口拍去,只是还没有碰到卫南漪,他的手腕处就再次生出了根根金线,缠住了他的手腕,并将他的手腕扯到了身后,绑了起来。
林恙晖这次没有力气再挣开金线了,他哑着嗓子:“这分明是江蕊平的手段才对,背后偷袭乃是小人所为,卫南漪你不是向来最恪守公正。”
十二鸣凤旗能够施展开十二只灵凤,灵凤尾尖生长的金线名叫灵凤尾针,一旦被金线沾上一滴血,那灵凤尾针就会寄生在血肉里,不断延伸,除开连根拔起一条路再无它法,而惊凤术是江蕊平根据十二鸣凤旗研究出来的术法,品阶只有地阶,但只要沾上了灵凤尾针,威力就能成倍增长,火焰还能只烧灵凤尾针沾上的血肉,血肉被烧干净,火焰停止以后,半点烧痕都不会留下,所以说是杀人无痕。
要破解也很容易,只要不要让灵凤尾针沾上血就好,可刚刚只顾着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