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都摆在这儿,感冒绝对是假的,没精打采多半是被榨的。
路琼五指捏住杯子:“知道你还问。”
送到嘴边,含住杯口,抿着凉茶喝。
“这位置——”葛晚棠笑:“陆明霁挺会找地方亲。”
路琼难得有点小羞涩,拉下点袖子,盖住那枚吻痕。
陆明霁不轻易留吻痕给她,一留就会在最显眼的地方。
葛晚棠又去瞥她左手中指的戒指,啧啧两声:“陆明霁真是血赚,一个戒指就套住你了。”
路琼喝完凉茶,放下杯子,摩挲着戒指钻石切割出的棱角:“我也给他套了一个。”
葛晚棠知道那枚戒指,还是她给路琼推荐的大区经理微信。
路琼真是她身边最会宠自己男人的女人,陆明霁得是积八辈子福德,能遇见这么优秀会疼人的老婆。
她从自身出发,适当提个建议:“你也别太惯着陆明霁了,对男人得糙一点。”
“不要。”
路琼哪里舍得。
陆明霁那么娇气又爱哭,生来就该被宠爱。
葛晚棠是掰不正她的恋爱脑,不再管她,但她还有个严肃的问题。
路琼当是什么工作上的正经问题,让她问。
葛晚棠酝酿几秒钟,还是破功笑出来:“我就是想问,陆明霁在床上也还那么嘴毒么?”
“……”
路琼被葛晚棠感染的也翘起嘴角:“他不。”
做的时候陆明霁话很少,基本不说。
因为他那张嘴都用来亲她,她话多,会逗他,扰乱的他面红耳赤,他会做大尺度的行为但是听不得露骨的话语。
又欲又纯情。
昨晚还有凌晨那一幕幕逐帧闪过脑海,路琼腿根纹身那处发起热意。
陆明霁昨晚在那里流连忘返,快要把她那块皮都啃破。
不能回味。
一回味,路琼就燥得慌。
又倒一杯凉茶,两大口喝下去败败火。
茶餐厅离酒店不远,就几百米,吃完饭两人步行回去。
港城的繁华夜晚又是另一番不同于沪市的风情,维港晚风吹着比外滩晚风要暖一些。
快到酒店,葛晚棠连捣两下路琼:“陆明霁怎么来了?”
路琼正低头看着散开的鞋带,在现在蹲下就系还是到酒店再说两个选项间徘徊,听到陆明霁的名字,她倏尔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