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下人应道,便起身低头退了几步,再快步离去。
“小王爷,你应当收敛一点,那白馆主可是一位真正的老牌宗师,你在这里骂,他在外面候着是能听到的。”陆昭身后的冷峻男子提醒道。
“知道就知道,知道又如何?”陆昭不屑道。
另一边。
院外。
白鹤松不由捏紧了拳头,枯瘦如鹰爪的五指此刻被捏的发白。
他身为宗师,仅数十米之远,一墙之隔,陆昭说的话他自然能听到。
一旁的梁勇也默然不语。
陆昭辱他师父,他也听到了。
但他已不是当年年轻气盛的少年郎,而是有家有业的总捕头。
院内开口之人,乃是淮安王次子,也是淮安王最宠爱的幼子。
他虽是三品宗师,但又如何敢与那位小王爷作对。
几息之后。
白鹤松脸色恢复如常,捏紧的拳头也松了下来。
“两位,小王爷有请!”
“劳烦了!”白鹤松拱手。
那下人笑笑不语,就带着白鹤松和梁勇进入院子。
大树下。
茂盛的枝叶把头顶落下的阳光完全遮挡,不落一缕阳光。
大树下的太师椅上,坐着一位白袍少年郎。
这白袍少年郎也正是淮安王次子,陆昭。
“见过小王爷!”白鹤松向前拱手行礼。
“见过小王爷!”梁勇也拱手道。
“白宗师,你在耍我?”陆昭怒目道。
“小王爷何出此言?”白鹤松问。
“王郡守之女,如今在何方?”陆昭问道。
“这是在下的问题,是在下没有调查清楚!那位王郡守之女与东陵郡巡使江宁有”白鹤松面露歉意之色。
“然后呢?你想让本王白跑一趟?”陆昭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