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太子啊,哄你几句,陪你几天,你还真就忘乎所以了。
南鸢,你真蠢。
她点了点头:“懂了。”
顾景珩取出一粒药,塞进南鸢的嘴里:“吞下去。”
看着南鸢的小脸涨红,眼神逐渐迷离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南鸢感觉到了自己身子传来的异样,张口问道。
“好东西。”
让她乖乖听话的好东西。
夜色渐浓,屋内红浪翻滚……
一连几日,顾景珩早已从褚知栩那边得了解药,可还是留宿在南鸢这里,抵死缠绵。
南鸢很听话,他说什么就做什么。
只是不太想见人了,身旁伺候的人一个也不想见,话也不想说了。
顾景珩来的时候,她总是笑意盈盈,假笑的面孔焊在脸上,用尽了所有的气力。
只在没人的时候,才可以歇上一歇。
她好像病的愈发的重了,连日咳血,甚至都出现了幻觉。
一会儿是年少时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,转眼就变成了她父母指责她害死了他哥哥;
一会儿是前世顾景珩跟她说着甜言蜜语,转眼就是他掐着她的脖颈要置她于死地。
好多好多,一会儿欢喜,一会儿如坠地狱。
可就算是这样,顾景珩来了,她还是得笑脸相迎。
南鸢觉得,终日高压之下,她要疯了。
顾景珩处理完当日的政务,回寝殿的时候,南鸢就那么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他以为南鸢是睡了,轻手轻脚的过去,却发现,她的呼吸极浅,几乎是若有若无的。
生病了?
“南鸢?”
顾景珩皱眉,伸出手去探她额头,并没有什么异样,只是他喊不醒她。
他问伺候的侍女,才知道南鸢从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一直睡到了现在。
又让医女来诊脉,什么都诊不出来。
又是在装病?
不然怎么解释医女诊不出来病?
罢了,他就守在这儿,看她能装多久。
守着守着,不知怎么的,他突然想起,他小时候训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