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顾景珩的眼神一直落在南鸢身上,并没有看到。
“不用了,我不过是感染了风寒,又不是什么绝症,不劳烦郡主割肉熬药了。”
人血是可以入药,但她风寒,哪儿用得着人血,楚芸霓不怕疼,她还怕被下毒呢!
“人家给你熬药,你就是这个态度?”顾景珩冷冷的开口,盯着南鸢跟她赌气。
听到顾景珩的话,南鸢心中郁气上涌。
明明知道她和楚芸霓不和,他还要站在楚芸霓那边。
就连太子府,楚芸霓都可以随便进出。
想当年,她拿着顾景珩给的指环都进不来,还以为太子府是什么固若金汤的存在。
现在看来,不过是身份不够罢了。
“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?”南鸢抬头看向顾景珩,眸子中满是倔强。
她知道她不应该跟顾景珩呛声的,但是只要对象是楚芸霓,南鸢就控制不住脾气。
“道歉。”
南鸢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,顾景珩让她做什么?
道歉?
“南鸢,你以为你是谁?你现在不过是孤的一个暖床婢,收收你那脾气,在这里,没人惯着你。”
顾景珩看着地上碎裂的药碗,伤人的话止都止不住:“在孤这里,你的性命甚至比不上这只碗,再敢乱发脾气,你会死的很难看。”
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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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鸢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,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
她以为顾景珩带她回来,是因为心里还有她。
现在看来,不过只是因为没有得到,新鲜劲还没过罢了。
在顾景珩这里,心,早就疼的麻木了。
现如今,即便是听到这话,也只是觉得难堪罢了。
“抱歉,云霓郡主,是我不知好歹了。”
楚芸霓看了看顾景珩,又瞧了瞧南鸢,很是识相地笑道:“这说的是什么话,我再去给你熬一副汤药来。”
楚芸霓说着便出去了,顾景珩也跟在后面。
南鸢瞧着只觉得心头郁气横生,抬手便想砸东西,但是握着手里的花瓶,想到顾景珩说的话,到底还是忍了下去。
真是可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