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三更的时候,南鸢感觉身上一阵凉意,伸手去拽被子,却摸不到。
许是生病了,困意让她实在睁不开眼睛,只呢喃道:“冷……”
“冷?炭火烧的这般旺,你跟孤说说,哪儿冷?”
一听到这声音,什么困意,瞬间消失不见。
南鸢睁开眼睛,趁着朦胧月色,看向顾景珩:“殿……殿下,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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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怕不是糊涂了,这是孤的寝殿,孤为什么不能来?”顾景珩低头吻着南鸢脖颈,微痒。
南鸢伸手推搡着他,口齿不清地说道:“不行,我……风寒……”
“没关系,孤不怕风寒。”
“阿鸢,你好软,好暖。”
室内温度节节攀升,传出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。
南鸢到最后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,只想睡觉。
可那人偏生不让自己安生,不知道往自己嘴里灌了什么东西,只觉得苦得很。
后又塞了什么很甜腻的东西进来,嘴里又苦又甜,南鸢只想吐。
但到底扛不住困意,睁不开眼睛,便这般忍下了。
第二天。
南鸢迷迷糊糊醒来,身旁坐了一人。
“醒了?”
这声音……熟悉得很。
楚芸霓?
南鸢强撑着坐了起来,身子半点力气都没有。
她怎么到这儿来了?谁让她来了?
南鸢控制不住的多想。
楚芸霓隐下眼底的怨毒,都被绑上石头沉塘了,竟然还没死,真的是命大啊!
还让她因祸得福,直接住进了太子府。
若不是太子府的眼线来报,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。
没关系,一次不成还有两次,噬心散,无色无味,食之,心性大乱。
服用三次,死得神不知鬼不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