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树兰气不打一出:“我可以不说,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犯蠢?你知不知道,你的蠢样子让我很没面子,你现在和南茉还有婚姻,南乔也嫁给你小叔,原本就已经是被人诟病的话题,你现在还上赶着送笑话不成?”
她看清楚了,南乔现在对她这个傻儿子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没有感情,看眼神就知道了。
南乔看周贺的眼神,实在是太冷了,比陌生人还不如,就这样,他还放不开什么呀?
“妈。”周贺想反驳,发现根本反驳不出来。
“你不甘是吗?”岑树兰一句话就把他戳得很不堪。
周贺脸色发白:“我告诉你,在你和南茉没离婚的时候,你对她做任何的纠缠或者表示忏悔,都没有任何意义,因为你是别人的丈夫,她是别人的妻子,你明不明白?”
“还是说你长这么大,都白活了?”
她气不打一出,伸手又朝着周贺脑门戳了过去。
周贺垂头躲开,不敢说话。
岑树兰生气,问道:“都已经两三天了,南茉究竟要出去多久?人家说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你自己的媳妇,你自己都不花点心思吗?”
“就算你和她之间没有感情,你们再怎么闹矛盾,她现在还是你的妻子,她在外面如果闹了事,犯了罪,要的还是你的命,丢的还是你的脸。”
“你怎么能够把那么重要的事搁在一边,自己在这里守着南乔?过去的已经回不来了,你有意思吗?”
周贺就好像突然被人打通任督二脉一样,神情僵了好一会儿,才说道:“可我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,就算我想找她,我也找不到。”
“你在说笑吗?”岑树兰无法相信:“你是怎么当人家丈夫的,妻子去哪里,做什么事你是真的不知道,你丈母娘那里知不知道?”
她还以为儿子找的是借口,没想到,不是借口,是真的蠢得无药可救!”
周贺:“妈,你就不要再骂,再骂下去,有什么意思?我真不知道她去哪
了。”
南乔就在这个时候,从屋子里出来。
下午了,她在屋子里呆了大半天,想去洗手间。
并不是想出来看周贺的糗相。
见周贺被揪住耳朵。
她只是扫了一眼,接着就转开眼神,只当看不见。
周贺觉得自己脸都被丢光了,抬眸怨念地看着岑素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