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刘嘉不太明白,怎么会有人喜欢累呢?累有什么好的。
卫长公主在一旁道:“你二姐忙的是她想做的事。就跟你喜欢玩跳绳一样,玩急了一样会累,可你还是会喜欢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这回刘嘉算是明白了,卫长公主又补上一句道:“比起你玩游戏的累,你二姐做的事要有意义多了。”
刘嘉立刻瞪大眼睛道:“我也可以多做些有意义的事,又不是只有二姐可以。”
“那你知道什么叫有意义的事?”卫长公主对刘嘉的自视甚高并不以为然,刘嘉还太小,小得根本无法分辨什么事是有无意义,什么事没意义。
卫子夫立刻制止道:“好了好了,你们再吵下去,人都被你们吵醒了。”
站在卫子夫的立场,纵然她是因为刘挽得了一定的利,但怎么说呢?有一个刘挽已然让她万分操心,她并不希望刘嘉也像刘挽学习,虽然未必并没这个可能,卫子夫还是想防着点。
亏得刘嘉不知道因为刘挽的缘故,卫子夫心中多生忧虑,为此干脆利落的阻止卫长公主往刘嘉的心上埋下某种种子。
卫长公主望向卫子夫,卫子夫摇了摇头,她相信卫长公主一定明白她的意思。
确实,卫长公主懂的。她也知道卫子夫的阻止或许在世间的人眼里是对刘嘉的好。但那真的就是好吗?
“陛下。”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叫唤声,刘彻已然大步流星走了进来,正好也将卫长公主和刘嘉好些话打断了。
卫子夫待要起身,刘彻已然阻止道:“不必起来了,你身子重,泰永既睡着,别吵醒了她。”
说着话人已经走了过去,卫长公主和刘嘉都朝他请着安,刘彻颔首,人已经在卫子夫的对面,正好看着刘挽睡得香甜的脸,也没有错过她眼下的黑青,“看来这一趟很累。”
能不累吗?
天下的盐业,改了价格之后又迅速在短短时间里将盐运至大汉各郡县内,确保每一个地方都有盐吃,百姓都能买得到这样低价的盐。
运输路线,如何储存盐,方方面面刘挽都必须考虑清楚,挑选可用之人,再安排人手办妥。
对,刘彻是让华刻去帮忙,也是要借华刻助刘挽借人做事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朝堂上的文武大看着不少,实际上刘彻能用的有多少个?信得过的又有多少个?
落在刘挽的头上也差不多是同样的道理。
人是有,能干的人也有。
架不住刘挽得分辨他们哪一些能信,哪一些只能合作。
既操心盐的事,又得安排好人手运盐,方方面面,哪一样好办?
就这样,刘挽依然在短短数月的时间把盐运至各郡县,保证各地都能供应得上,让各地的百姓买得到的盐。
刘彻在听到手下报告刘挽如何做事时,偌大的大汉朝,多少郡县,竟然没有出半点纰漏。刘彻不禁反思,当年他在刘挽的年纪时,能把事情办得如此滴水不漏吗?
答案是否定的。
与之而来也让刘彻生出一种想法,刘挽若是男儿,大汉后继有人,无忧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