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彪瞳孔骤缩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!”
这些隐秘的罪行,怎么会被一个陌生女子如数家珍?
“举头三尺,自有神明。”
沈青崖突然起身,紫笛直指阎彪眉心:
“这十年来,你们恶贯满盈,真当能瞒天过海?我本不愿沾染尘埃,可你们——”
笛尖猛地下移,点在他气海穴上:
“千不该万不该,敢动白沙村的人!”
阎彪惊恐地瞪大双眼,只觉丹田内力如决堤般外泄。
“既然你们喜欢断人腿脚,”沈青崖冷笑,“今日便让你尝尝筋骨尽碎的滋味。”
笛尖连点,阎彪四肢关节接连发出细碎的断裂声。
惨叫声被封在喉间,化作绝望的呜咽。
沈青崖目光转向那群抖如筛糠的喽啰,声音里凝着寒意:
“李家村的火,王寡妇的粮……谁动的手,自己站出来。”
众人扑通跪倒,磕头声此起彼伏:
“女侠饶命!我们都是被逼的啊!”
“都是阎爷……是阎彪逼我们干的!”
阎彪目眦欲裂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,挣扎着嘶吼:
“叛徒……一群叛徒!分钱的时候……你们哪个手软了?!现在倒装起清白!”
一个瘦高喽啰吓得浑身一抖,几乎是哭着往前爬了半步:
“阎爷!您不能这么说啊!当初是您拿着刀逼我们去的啊!”
另一个赶紧指着阎彪对沈青崖喊:
“女侠明鉴!李家村的火是他亲手点的!王寡妇家那袋米也是他亲手抢的,还……还把人推下了台阶!”
“对!都是他主使的!”
“我们不敢不听啊!”
昔日凶悍的嘴脸此刻只剩卑微与恐惧,为了活命,他们争先恐后地把所有罪责都推给那个再也不能威胁他们的“阎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