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详细说。”
“走丧,就是丧盗,把东西运到阴间,存放一段时间,再有入阴人带出来。”
“是瓦达干的?那富尔东没参与?”
“富尔东没参与,他是给贝勒爷当了一个眼线。”
老恩没再多问,这里面的情况还真就复杂。
“什么时候可以上妆?”
“随时。”
“小曼,明天你过来上妆,九点,我也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“走。”老恩说。
“我准备了饭菜。”
“不了。”老恩拒绝了。
唐曼推着老恩,从那八爷那儿出来,那八爷没送,丧不送,喜不迎。
“去贝勒楼。”老恩说。
去贝勒楼,在一楼房间,贝勒爷就进来了。
上菜喝酒。
“贝勒爷,走丧的事情,怎么讲?”
老恩问。
“这事你别问我,我不知道。”
“贝勒爷,你别说不知道,你惦记着那八爷的箱子。”
“那是,谁有好东西我都惦记着,但是我不走丧,不干无耻的事情。”
“那我相信,明天小曼到那八爷那儿上妆,你要跟着,我也去。”
“那没问题,我到是想看看,你得到的箱子怎么样?不会又是石头吧?”贝勒爷大笑起来。
“有可能,也有可能是那个箱子。”
“嗯,我开开眼就成。”
唐曼不说话。
吃过饭,回宅子。
第二天,接老恩,接贝勒爷,去了那八爷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