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过之后,唐曼回去,去河边坐着。
丁河水来了,坐在一边。
“师哥。”
“有一些事情,能不做的不别做了。”
“师哥,你指的是……”
“巫妆,其实,挺可怕的。”
“师哥,你说我不做,负量唐妆之变,我不解决,怎么办?现在上九层,九层,下九层,已经是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了。”
“那是团长的事情。”
“团长到底是谁呢?”
“其实,到现在没有人知道,这个人存在不存在都不知道,也许是一个团体,其实,鬼市的操纵,就是下九层的人,就是现在的团长朴直也许只是一个傀儡,你不要把事情想简单了。”
“朴直只是一个傀儡?”
“我分析。”
唐曼沉默了,看来自己真的是想简单了。
“师哥,那我要想做呢?”
“你非要做,我也只能支持。”
“谢谢师哥。”
“不必,回去把那对瓶子摔了吧!”
唐曼一愣。
“你说的是费莹拿的那对瓶子吗?”
“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巫师看上的东西,都不太好,巫师用巫眼看东西,他们的世界观,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可是费莹是正常的,每天都很阳光的。”
“但凡是巫师,都有阴暗的一面,不会让你看到的,他们的世界,是用另一种角度看的,那对瓶子,是收灵和魂的瓶子。”
“那费莹没看出来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费莹是阳光的,不会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