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评论别人,保持自己内心平静。”
“嗯,那我不打扰了。”
行香香走了。
董礼的徒弟,贝勒爷的干女儿,这个行香香看来是,安心于这儿的工作了,最初,唐曼以为,她是在等机会。
行香香走了,没有半个小时,那个刘二丫就来了。
一个女孩子叫这个名字,不太好听。
这刘二丫长得高大,脸挺长,不太好看。
进来。
“唐场长是吧?”
“是。”
“我叫刘二丫,天津场的。”
“噢,刘老师,请坐。”
唐曼给泡上茶。
“唐场长,我听天津场的人说,你的唐非常的厉害,没有人能超过,徒弟,董礼,衣小蕊,都没有人能超过,我不服。”
“噢,都是传说,妆都是差不太多,没有大的区别。”
“唐曼,你害怕了?我们两个比妆。”
这刘二丫有点愣。
“互相学习,我们没有必要,分个高低。”
“必须得分。”
“那我不如你。”
“凭嘴说,不成。”
这刘二丫确实是有点那个了。
“你跟谁学的妆?”
“我爷爷,刘占山,从小我跟着爷爷学妆,跟妆,三岁开始,一直到我二十岁,爷爷死后,我就进了天津场,我爷爷认识天津场的人,就进了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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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天津场干了四年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