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,坐下,唐曼给泡上茶。
“喝一会儿茶,吃饭。”唐曼说。
“谢谢清主,我找您呢,就是妆的事情。”
“噢,您也上妆吗?”
“我不上妆,但是我学妆,学而不上,学一辈子,没动过妆,或者你可说我是纸上谈兵的人,喀喀喀……”
“噢,那不能这么说,您是老师。”
“清主,我们和一次见面,看面相,清主是一个好人。”
唐曼笑了一下,说好人,都是骂人的话了。
喝酒,鲐背说,关于唐妆,现在已经是最高的妆了,在鬼市千年中,没有出现过这么高的妆。
那么,这个妆,是可以改变一个世界的,就像鬼市的改变。
“您说的是变市吗?”
“嗯,也可以这么讲,改变一个世界的方式有很多种,唐妆改变鬼市,如果单纯而言,似乎有就难度了。”
“您的意思……”
“知道您为鬼市做事,衣被于鬼市之人,福泽于他们,您是伟大的,但是您的这种方法,让鬼市的人,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。”
唐曼愣住了,这话是什么意思呢?
“您这是……”
“变市只是一个假象,确实是变一些改变了,而且也实行着,但是鬼市的人,没有人敢去做,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些人不确定,是不是真的变市,而且有人断定,这不是真的变市,所以没有人敢做,那幸福是虚假的。”鲐背说。
“噢,是这样,这需要一个过程,人们慢慢的理解了,就好了。”唐曼说。
鲐背摇头,没有再说,把酒干了,就离开了。
唐曼愣住了,她自己喝酒,坐在那儿琢磨着。
这变市难道是假的吗?
团长只是做出了一个样子,如果能破解了唐妆,那就恢复原来的样子,再根据鬼律,找那些人的麻烦?
唐曼看来还是要找团长谈谈,找冯黛一点用也没有,她只是一个傀儡罢了。
唐曼没有离开鬼市,在鬼市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