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小蕊似乎不太高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今天他们听了学院老师的课,也去了外妆楼,看了妆,要去妆区看妆,我阻止了,尊重死者,我没同意。”
“做得好。”
“唐山脸子就阴下来了,下午有四个妆师上了妆,那两个我们关注的妆师,一直没动妆,我也上了妆,也不弄个平手,这让唐山不太痛快。”
“噢,没关系。”
“我怕砸了,上妆的时候,心里直打鼓。”
“上完了妆,其它的人没说话,说明你的妆,也是和他们差不多,那些人可是世界级的妆师。”
“别飘扬我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小蕊也成了大妆师了。”老恩说。
“您又嘲笑我了。”衣小蕊给老恩倒酒。
“确实是。”老恩说。
闲聊,唐曼进书房,把史书师父的那个残破的罐子拿出来。
“这个一千。”
“这几十块吧,残片,标本。”
“你看里面。”唐曼说。
老恩看里面。
“史书的妆画儿。”
“是呀,现在卖到一千,那个卖东西的人说,有人找这东西。”
“我确实是在古玩城听到了一些,说史书住的那个地方,连地都被刨了三尺了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妆师,在蔓延,最初就是市城的,现在全省,甚至是更广,重点的就是,国外的一些妆师,有人在收,出的价格更高。”老恩说。
“研究史书师父的妆?”
“对,顶头红。”
“噢,这样,那你没有收点?”
“我不凑那个热闹。”老恩说。
吃过饭,送老恩回去。
唐曼回来,坐在院子里喝茶,她琢磨着,明天要用什么妆呢?
那两个妆师,有一个老头,六十多岁了,个子也就一米五多,干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