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办公室,给唐山打电话,说了这件事儿。
“申报会到我这儿的,我来处理,但是也不能轻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下班,贝勒爷来电话了,说在古街。
带着北城过去,贝勒爷又受伤了,手是缠着丝布。
“又打架去了?”
“闲着没事,打架玩。”
北城捂嘴乐。
“今天你请我吃饭,我告诉你消息。”
上菜,喝酒,贝勒爷说,南家有妆在北,北妆在湖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唐曼没有想到,南家还有妆?
“南家有妆在北,并不是南家了,北妆在湖,北湖湿地,五十平方公里,在北湖湿地,有一个民族,住在那儿。”贝勒爷说。
“从来没有听说过,北湖湿地我到是知道。”
“北湖湿地,五十平方公里,非常的大,那个民族住在湿地的中间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你可以找市里的专家问一下,也许会有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“这消息你都从哪儿知道的?”
“那别管了,管一顿饭不?”
“管。”
喝过酒,回宅子,唐曼给在市城研究中心的同学打电话。
这一问,还真就有。
这个同说:“但是很难接近,他们还过着原始的生活,湿地只有一条可以走小船的路,我们发现过,也尝试着靠近过,可是很危险,没到地方,已经有人被箭射伤了。”
“噢,那我知道了。”
唐曼挂了电话,还是真事。
南家有妆在北,北妆在湖。
就是南家人和这个民族,或者是部落的人,应该是认识的。
不然南妆何来?
唐曼怎么也想不出来,这南家也有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