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,我明白了,我走了。”宫月走了。
宫月生气,从来不表现出来,但是从动作上能看出来,她生气就会走得急。
唐曼千想万想的,真的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。
唐曼把谭海燕叫来了。
“谭区长,又白了。”
“我就这样,人家夏天能晒黑,我是越晒越白。”谭海燕说。
“那是挺气人的。”唐曼笑起来。
“是挺气人的,场长,有事?”
“你的徒弟你收多少钱?”唐曼问。
“收钱?收什么钱?”谭海燕说。
“收徒弟,不收钱吗?”
“不收,就是场子每个月给五十的师徒费,一年后就没有了。”谭海燕说。
“噢,我以为都收点收徒钱,进门钱呢!”
“场长,你那个时候有没?”
“我师父反正没收。”
“我的徒弟还算可以,今年过年过去看我了,平时也会买一些水果吃。”谭海燕说。
“噢,是这样,那你的徒弟还不错,有的一些师徒弄得不痛快,解除了师徒关系。”
“是呀,那就没办法,遇到好徒弟不容易,遇到好师父也不容易,好徒弟好师父就更难了。”谭海燕说。
“说得没错。”
闲聊一会儿,谭海燕就走了。
谭海燕真的不知道吗?
那中间人可是够黑的了。
快下班了,宫月说吃个饭。
唐曼和宫月去了古楼吃饭。
“师姐,这事是查明白了,是学院的主任操作的,宠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