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想了一下,说:“你们两个再找一下黄副场长,这个由她来决定。”
两名妆师走了。
这事真的就是没办法,没有绝对的公平。
生活往往就这么现实,这么残酷,一弄就是鸡毛满天飞。
下班回宅子,吃过饭,冯黛就出去了,说去董礼那儿,今天晚上不回来了。
冯黛走后,衣小蕊说:“师父,那两个妆师不去。”
“黄叶叶怎么说?”
“黄叶叶做工作,根本就不行,她也快疯了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如果就让她们去呢?”
“两个人说,辞职不干了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辞职要打报告到省局,唐山肯定会发疯,培养一个妆师,花费很多的钱,这毕业就辞职,也是责任。”唐曼说。
“也不定一真的就辞职。”
“妆师培养的是心性,这到好,上来就给人家上一节社会课,这对妆师的心性培养就不好,心性的培养是后期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师父,你就是善良。”
“妆师不送过去了,你过去。”唐曼说。
衣小蕊愣住了,半天站起来。
“师父,你……”
“下去锻炼一下。”
“那好吧!”
唐曼是开玩笑的,看看衣小蕊什么反应,没有想到竟然同意了。
唐曼绷着,不说破,看看衣小蕊明天怎么样。
第二天,上班,处理文件,有一个文件是妆区报上来的,说防护服质量有问题,衣小蕊送到过来的。
唐曼给衣小蕊打电话,让她过来。
“师父,我过是过不去了,我已经到了市场了。”
唐曼一愣:“谁让你去的?”
“昨天你不说让我去吗?我已经报道了,场长高兴,说一个换一个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