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,问过原因没有?”唐曼问。
“偷丝换钱了,给那些民间术人。”旗子说。
“那我知道了,你把这个妆师叫来。”
旗子走了,那个妆师过来了。
“菁菁给泡茶。”唐曼说。
将菁菁泡上茶,回自己办公室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这个妆师就沉默,然后就掉眼泪。
“你这不是一次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……”这妆师“哇”的一声,大哭起来,把唐曼吓一跳。
唐曼点上烟,不说话,等着。
这妆师哭完了,说:“场长,对不起,看着处理吧!我认。”
看来是没办法了。
“你先回去。”
妆师走后,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。
“了解一下,这个妆师家里的情况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挂了电话,处理文件。
快下班了,钱初雪进来了。
“家里出了点情况,有三年多了,她丈夫生了重病,一直在治疗,房子也卖了。”钱初雪说。
“你马上给这个妆师打电话,这事就算了,把人调到谭区长那个妆区,也告诉旗子,这事就不要再追,明天去家里看看,场子拿多少钱出来,你开班子会定,我就不参与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知道了,场长。”
“家属那边……”
“这个其实,也是有点不好说,这个妆师是给死者梳头的时候,年是来的头发,弄的,本身这个没用的,也就没有什么家属的事儿了。”
唐曼没有再说什么,那心里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