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……”
“你对象求你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好,明天让芈半过去处理。”唐曼说。
“谢谢师父,我想过去看看,九点之前肯定回来。”
“去吧!”
衣小蕊走了,刘舒婷出来了。
“师父,我……”
“滚,都滚。”刘舒婷也跑了。
刘舒婷的对象也是凌小花的师父,现在师父了出事了,两个徒弟肯定都得到。
唐曼在院子里一直坐着喝茶。
九点,衣小蕊和刘舒婷匆匆的回来了。
“师父。”
“怎么样?”
“吓人,狂躁。”衣小蕊说。
唐曼想了一下,给芈半打电话。
“你处理一下吧!”
“收到。”
这也许对芈半来说,并不是很难,懂就不难,如果没有懂的,这恐怕都会要了命了。
休息,第二天上班,唐曼处理文件到十点多,谭海燕来了。
“场长,出了一件怪事,有两个逝者,被上了妆。”谭海燕说。
谭海燕一头的汗。
“噢,我去看看。”唐曼说。
进妆区,进妆室,看妆,唐曼看了有几分钟出来,又进了另一个妆室,又看了一会儿出来。
妆区都会提前十分钟,把逝者送到妆室来,就这么十分钟的功夫出现了问题。
“没事,妆没有问题,可以进行告别,炼化,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,我会处理的。”唐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