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闲书胳膊的剑伤还没有好,包着,看来伤得挺重的。
公羊闲书解释说,当时守门儿的时候,自己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感觉要去动那妆,自己不受控制的,似乎有一种力量,让自己去动那妆。
“墨公,我相信。”唐曼说。
“谢谢。”
唐曼说相信,只是不想再想和公羊闲书多讲。
“那小满妆进门儿,是什么妆?”公羊闲书问。
唐曼一愣,这个人智商不是这样的,突然怎么这样呢?看来也是一个痴迷妆的人。
唐曼能理解。
“现在也没有研究明白,就是一个白妆,看着白色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噢,是这样,小满妆玄机重呀!”
公羊闲书说到这儿,站起来,就走了,没有一点前兆,唐曼愣了一下。
公羊闲书走了,唐曼感觉到这个人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的,变得怪怪的。
唐曼休息。
第二天唐曼上班,处理完事情,开车出来,她去西街鬼市胡同200号,纤女老太太那儿。
皮成画,妆工妆,是鬼市的人。
她想过去看看,问问这小满妆,这小满妆,对鬼市来说,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唐曼知道,也许能问出来点什么。
就鬼市有很多人,也是想变市的,那鬼律是要命的。
唐曼过去,纤女老太太坐在院子里,精致如画儿。
“过来看看您。”唐曼把东西放到桌子上。
“这丫头是有心了,坐吧!”
唐曼坐下。
“您这是在弄什么?”
唐曼看到老太太在拆一条彩色的线。
“噢,我准备织点东西。”老太太显然是没说实话,那一条彩色,能织什么呢?
有人进来了,把四个菜摆上了。
“也巧合了,我今天过生日,喝一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