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我每天晚上都过去看看,六先生其实想让我给打口棺材,找一个地方葬了,但是没说,应该是怕麻烦。”
“噢,六先生说,炼化了,骨灰放到塔楼里。”
“他是怕麻烦别人。”
“我给找人打棺材,找地方。”
六先生是一个部落的人,他很少说起自己的事情来,他们部落的习俗。
“不用了,棺材和地方我都安排完了,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。”老刘说。
“辛苦刘叔了。”唐曼说。
老刘起身,背着手,说出去转转。
唐曼把箱子收到了保险柜子里,接着上魇妆。
四点多上完,看时间,也刚好四个小时,这魇妆四个小时上完,没问题,以后有时间,再上妆,进行某一些的融合。
衣小蕊和刘舒婷回来了。
“你们两个才回来?”
“师父,我陪着钱副场长处理一些事情,小婷今天学院听课了,所以才回来。”
休息一会儿,吃饭。
衣小蕊说,钱初雪在检查妆区的时候,发现有一个妆师在往小瓶子里装妆粉。
唐曼一眼就知道,那肯定是要私妆。
“钱副场长,没说妆师,而是把旗子骂了一通。”衣小蕊说。
唐曼没说话,吃过饭,休息一会儿,去六先生那儿。
走到一半的时候,电话响了,唐曼接电话,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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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六先生保姆打来的,说人没了。
唐曼过去,医生从里出来。
进去,老刘,老恩,还有不少人在。
唐曼走过去,白布都蒙上了,唐曼的眼泪下来了。
一个人的一生就这样的结束了。
唐曼跟着去了场子,送到了停尸间。
出来,老刘坐在唐曼的车上。
“明天就出,六先生不让停。”老刘说。
“我上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