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陪我,自己出去转转,买衣服,看电影。”
“没意思,我去弄菜,中午我们两个喝一杯。”
衣小蕊出去了。
董礼来了。
“师父,怎么样?”
“听说了?”
“嗯,过来看看。”
“我没事,你现在在弄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就是弄一些妆。”
“我劝你不要瞎弄。”唐曼说。
“师父,我不会的,你不用操心了,妆盲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
“噢,快了。”
看来董礼并不知道妆盲的失盲率有多高。
“师父有事就打电话给我,我这几天挺忙的,忙过了就过来陪你。”
“你去你忙吧!”
董礼匆匆的走了。
衣小蕊回来了,把菜摆上。
她不喜欢保姆做的菜,说太难说。
唐曼和衣小蕊坐在院子里喝酒,六月的东北,已经是非常舒服的季节了。
“师父,那魇妆看着太诡异了,整个一个大妆面,青为主调,淡灰为副调,而且形成了立体的,上一个妆弄那么复杂干什么?你不是总说,大妆成简吗?”衣小蕊说。
“有繁才会有简,繁成简出,不然你就不会有简妆。”
“师父,那不是很难?”
“慢慢练习。”唐曼喝酒。
一个多小时后,唐曼让衣小蕊带自己去后院妆室上妆。
衣小蕊进去陪着,看着。
唐曼上妆到下午两点多出来。
回房间喝口水就休息。
唐曼感觉很累,就像在上台阶一下,不停的上,不停的上……
那台阶的尽头是什么?风景?悬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