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小蕊泡上茶。
“今天场子怎么样?”唐曼问。
“一切正常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董礼,你离开场子,一直在干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我就是在研究妆,喜欢妆,就研究。”
“你应该停下来,让自己放松下来。”唐曼说。
“师父,我知道我是妆误,即使我停下来,也没用的,我喜欢妆,只有往前。”
“那你在研究什么妆?”唐曼问。
“师父,这个你就别多问了,今天来看看你。”
“看你状态还是不错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根本就没事,放心。”
菜送来了,喝酒,聊天,董礼说要借牢蕊的那个烧掉一半的日记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宫月说的。”
“不借。”唐曼拒绝了。
“我就是好奇,借不借的没关系。”董礼说。
唐曼不借,是害怕董礼越走越深,如果拖着,唐曼有机会,是不是能把五弊除掉呢?那样就有办法让董礼从妆误中走出来。
董礼晚上九点多离开的。
衣小蕊说:“师父,我师姐来就是借日记吗?”
“我没多想,那你觉得呢?”唐曼问。
“我觉得我师姐的眼神有问题,总是往书房那边看,如果不是房间锁着,她会找机会进去的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也许是。”
聊天,晚上十点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外妆楼,行香香在讲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