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好了,现在有妆师想带徒弟,这事我正想汇报。”旗子说。
“八级才能带徒弟,八级下的不准带。”唐曼说。
“好。”
“还妆的时候,你盯着点,别弄出事儿来,不要乱上妆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从妆区回办公室,坐在窗户前。
“师父,我去外妆楼了。”
衣小蕊去外妆楼。
唐曼看报上来的资料,学生分配的名单。
中午的时候,衣小蕊把饭打回来了。
“师父,宫月在外妆楼教妆,她的妆有点特别。”
“一个妆师一个妆,就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,也会有所不同,你细心点,细节对妆师来说,是非常重的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因为董礼的事情,让她也是纠结,还让衣小蕊去学那些妆吗?
下午,唐曼听到磨骨的声音,她闭上眼睛听着,那就是音乐,世界上最美的音乐,能浸透到灵魂里的音乐。
十几分钟,结束了。
唐曼似乎在这磨骨的声音中,见到了什么,不确定的什么东西,模糊。
唐曼也是想不起来,她也不去想了。
衣小蕊把小点心拿出来。
“师父,晚上吃点什么?”衣小蕊问。
“你定。”
唐曼看资料。
下班,衣小蕊开车去了贝勒爷那儿。
旗子在,在做菜。
泡上茶,喝茶。
衣小蕊就在宅子里四处的走,贝勒爷的客厅挂着古画,都是名画儿,随便的拿一幅出去,也能换几十万。
看来贝勒爷是真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