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看着,这就是外层的表妆,没有渗透,就像画在上面一样,没有意义。
“已经算是不错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,我也不明白,贝勒爷说,我学不了,看来我不是那块料,也好。”旗子说。
“这样也挺不错的。”唐曼说。
看来旗子是不甘心的。
吃过饭,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。
“小蕊,那个妆你也看了,你能上吗?”唐曼问。
“我看了,妆书我也看了,你画的妆画我也看了,能不能上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去上妆。”
“你让我上的,可不是我私上的。”衣小蕊说。
唐曼和衣小蕊说过,没有她允许不准上外妆。
但是,衣小蕊上的融合妆,已经露出来了,满妆的一些东西。
衣小蕊上妆,唐满画妆。
半夜,衣小蕊出来了。
“师父,我上完了。”
“休息,明天看妆。”
休息,第二天唐曼五点多就起来了,到院子里抽烟。
三月的东北,早晨寒气依然是逼人。
抽完烟,唐曼进妆室。
衣小蕊上的小满妆,就是旗子上的妆,唐曼看了,确实是有些吃惊,深度能达到三度,而且旗子就停留在表面,虽然有些笔法不到位,但是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。
唐曼出来,刘叔在扫院子。
“刘叔,以后院子你不用扫,唐保姆来做。”
“我闲着也没事,天冷,快进屋去。”
唐曼进屋,坐在窗户前,看着丑熊。
衣小蕊起来了,揉着眼睛过来了。
“师父。”
“去洗漱。”
吃过饭,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