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讲呢?“
“我听人家说,过年不入街,过节不入市,就指的西街鬼市。”
“只是听说。”
唐曼也感觉怪怪的,自己大过年的跑这地方来了。
“那个串子说,鬼市不过我们的年,那过鬼节?”衣小蕊说。
“你别总说这么吓人的事情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说什么?说这个小老板?长得帅气,我到是喜欢上了。”衣小蕊说完,笑起来。
“花痴。”
“师父,真的,我进来就挺喜欢这小子的,身上有一股子东西,你再看这屋子的设计,确实是高雅,很多都是手工做出来的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是呀,屋子设计得很特别,这么年轻,又炒得一手好菜,不在鬼市,如果在外面,开个店儿,肯定能火。”
“师父,你不知道,鬼市这里有太多的能人了,但是都不愿意出去,就在这儿窝着,一天没有人来吃饭,也在这儿窝着,不明白,有一个锔活儿的,我找过他,我父亲留下一把壶坏了,我找这个人给锔的,我不懂,锔完我拿回去找人看看锔得怎么样,看的人说,鬼锔,这样的活儿人干不了,就是说活儿太好了。”
“你花了多少钱?”
“一万,金钉锔的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够贵的了。”
“是呀,壶值不了几个钱,就是念想,我妈非得让我锔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是这样,鬼市确实是能人不少,我在这儿吃过几家的东西,样样不同,都做得精致。”唐曼说。
“确实是。”
“你喜欢这小子?要不我给你搭个线儿?”唐曼逗衣小蕊。
“来路不明,不敢。”衣小蕊说。
“喜欢就问问,打听一下,看着这小子面相很善,应该不是坏人。”唐曼说。
“师父。”衣小蕊脸通红。
吃饭聊天,晚上十点多了,唐曼按铃,那小子出来了。
“吃好了?”
“嗯,很喜欢你的菜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看了衣小蕊一眼,衣小蕊看着那小子,盯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