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不要找,休息,这不是你的事情。”唐曼说。
“谢谢场长。”
那个人都快哭了,这是重大的事故,唐曼还叮嘱,千万不能出事,偏偏就出来了。
唐曼到客厅,点上烟,抽着。
死者又跑了,恐怕是奔着罐子而去的。
等到天亮再说这事。
唐曼刚要再休息,手机响了,是李大江,声音极为可怕。
“唐曼,你,你,你马上带人到我家,我住在水湖城六号……”
“不好吧,在半夜的,我一个女的。”唐曼也分析应该是那个死者。
“唐曼,你马上带人过来,马上……”近于嘶叫了。
“我在休息,我们的人也在休息,我不归你领导。”唐曼关机,睡觉。
李大江是吓不死的。
第二天,吃过早饭,开机上班。
唐曼先去了停尸间,安慰了那个人,告诉他,没事。
她回办公室,办公室主任,钱初雪在。
“我失职了,早晨才知道。”
“没事,这和你没关系,你就是抓着他,他也是要跑的。”唐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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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大江带着两个人进来了,他脸没有血色。
“钱主任,你去忙吧!”
李大江坐下了。
“唐场长,那死者在我们家里,你们之间就是有仇,也不至于是这么大的仇吧?”李大江说。
“你家的门锁着,我把死者搬到你家去的吗?这个你要问死者。”唐曼说。
“你使了阴险的手段。”
“李大江,这么说可就没有意思了,你不相信这样的事情,那我也没办法,你拿走了他妻子的骨灰,人家不找你吗?”唐曼说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
“那么你不相信,事情发生了,这个死者死了六十多年,依然保持着刚死的状态,你怎么解释?你别告诉我,不是六十多年前的那个死者,你破案了,立功了,但是你也要做一个人,这事我处理不了,你自己想办法。”唐曼说。
衣小蕊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