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小蕊走了,唐曼画到半夜,到外面抽烟,又下雪了,今天东北的雪很多。
老刘出来了。
“孩子,别在外面呆着,寒入体。”
“刘叔,我知道了。”
老刘回房间休息。
唐曼回屋,休息了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别茶,快九点的时候,董礼来了。
“师父,走吧!”
唐曼看了衣小蕊半天,本想带着的,想来想去的,没带。
董礼开车,去李大江那儿。
尸间,大尸台上,蒙着白布。
“就是这些,这个案子无法确定,复尸成了,就能定案,十分的麻烦。”李大江说。
“哟,李大江,我师父没少帮你,让你也立功进级了,是不是要感谢我师父一下?”董礼说。
“那当然了。”
“别嘴功。”董礼说。
唐曼到尸台那儿,掀开白布,看了半天,又盖上了。
“这个有点麻烦。”唐曼说。
“确实是,所以一直没有好意思打扰。”李大江说。
董礼过去又看了一眼。
“师父,这个弄不了。”董礼的意思唐曼明白。
李大江笑了一下。
到客厅,有人给泡上茶,李大江说,让他们稍等一会儿。
半个小时,李大江才下来,董礼一下就火了。
“一会儿?你当我们的时间很多是吧?”董礼发火。
唐曼不说话,点上了烟。
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我到上面和领导商量复尸的费用,现在资金紧张,很麻烦,多费了点口舌。”李大江说。